花开了一季 败了一季 香味似乎还在 人来了 又走了 一晃到了中年 天黑了后卷起帘子 门前积水倒映着帘影 把未喝到尾水的茶续上 冰甜适口,流连忘返 此刻眷恋的只是一道茶, 从什么时候起,一道茶开了,若没喝到尾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,好比,一棵长瘤疤的树,总感觉更能喜欢一些 一道茶,层层递进,岁岁朝朝的转化让我们领悟,结了疤的树,是伤痛转为坚强,让我们防备中吸取营养。 话可话之话 事踏实之事 ——长林留芳(超级大树茶)